“你要做什么?!”最后排的男人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但几乎在他喊的同时,向晚摘下了右耳上的耳钉,动作飞快地一手勒住光头的脖子,一手将耳钉抵在他的太阳穴旁,“停、车!”

    她不可能再去那个监狱!

    就算死,她这辈子也不可能再回去!!!

    光头没有半分慌张,“向小姐觉得用耳钉能伤到我?”

    “你不相信?”向晚面无表情问道:“不相信耳钉有那么锋利,还是不相信我敢那么做?”

    光头没回答,明显不将她的威胁放在眼底。

    最后排的男人跟副驾驶座上的男人都在靠近,向晚冷笑一声,手上猛地用力,耳钉扎入了光头的太阳穴中,“都退回去坐好,不然我弄死他再去坐监狱也可以!”

    耳钉只扎进去一毫米左右,但光头已经疼得胳膊都在颤抖。

    氤氲的鲜血顺着他的太阳穴蜿蜒而下,极具震慑效果。

    两个男人都坐了回去,只是目光紧紧盯着向晚,毫不松懈。

    “南哥还是觉得我在开玩笑?”向晚冷漠道:“我数一二三,你再不踩上车,别怪我!”

    光头疼得脸色煞白,但依旧镇定,“要是你弄死我,好一点的结果是去坐牢,然后一命抵一命,坏的结果就是当场死亡!”

    “一!”向晚连自杀都不怕,又怎么会怕手上沾染人命?

    光头脸色更难看了些,“向小姐……”

    “二!”向晚加重了声音,眉尾那道疤痕携带的戾气也更多了几分。

    *

    贺寒川拿着私家侦探曹延给他的牛皮纸袋去了洗手间,进了厕所隔间后打开看了眼。

    两年前替江清然换车的那个癌症病人,也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孤家寡人,他有一个情人。自从这个人检查出癌症后,二人便分了手。

    两年前他从江清然那里得到了一大笔钱,但实际上除了那一大笔转账以外,还有一笔同等金额的现金,他把现金给了那个情人。

    担心情人不敢收这笔钱,他还详细写了一封信,将这笔钱是怎么得到的,清清楚楚写了出来。这件事做得很隐蔽,曹延也是最近才查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