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端着酒杯来找许江骋敬酒,见他跟祝晚星一样喝的果汁,劝道:“骋哥,你这体格,还能被二两酒给伤到?”

    许江骋跟来人关系不错,很久没见,对方端着酒杯来,他也有意要换酒跟人喝一杯。

    祝晚星从背后掐了他一把,警告似地看了一眼他的腿。

    许江骋原本伸向酒瓶的手拐弯握住了水杯。

    “不能喝,脚伤,来之前吃药了。”

    对面人看得一清二楚,忍不住打趣:“得嘞,骋哥,理解,现在你也是有人管着的了,跟以前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许江骋并不否认,祝晚星倒是有些不好意思,飞速地把手缩了回来。

    众人唏嘘,爹妈都拴不住的野马,如今被一个年轻轻的小姑娘治得服服帖帖。

    考虑到祝晚星第二天还要工作,许江骋嘱咐好其他人照看好姜戈,和祝晚星一起先行离开。

    上车之后,祝晚星先换鞋。

    脱掉搭配裙子的水钻高跟,祝晚星登上了自己的白色运动系鞋。一转头,她发现许江骋正抿着嘴无声的笑。

    想起两人接头偶遇的情景,祝晚星有一丝窘迫:“你笑什么,这不是你要求的,开车的时候要换鞋。”

    许江骋:“你做的对。”

    祝晚星不满地撅了噘嘴:“搞什么,现在明明是你追我,结果还是我给你当司机。以前我追你的时候,处处受你关照,咱俩怎么总是反着来。”

    许江骋立即说:“明天我可以去把石膏拆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用!”祝晚星连忙打住,“老老实实养着,姜戈生日也过玩了,你没事别到处乱跑,在家好好休息行不行。”

    许江骋:“白天换药的时候,医生说没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祝晚星:“那也不行。伤筋动骨一百天,老话没听过啊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句话,祝晚星自己没忍住,乐了。

    神奇,和许大警官在一起,她祝晚星居然也有教育人的时候。

    车开进小区的地下车库,许江骋悬着的心放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