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子墨脸色大变,双腿一软,“扑通”一下跪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。

    “阳哥,是我不长眼,是我鬼迷心窍跟您作对,还设计秦霜。

    我以后再也不敢了,只要您放过我,我以后给您走牛做马当您的小弟。

    您让我往东,我绝不往西,您让我吃屎,我绝不喝尿,只求您饶了我,求求您了。”

    陈泽阳迈步来到了他的跟前,居高临下轻蔑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你应该还记得,我之前跟你说过,不要再向我求饶了,因为我会觉得恶心。”

    文子墨脸色一变,心中惊恐之下,哐哐给陈泽阳磕头,脑袋都流出血来。

    “只要阳哥能饶过我,让我做什么都行。

    对了,卢珊珊……我把卢珊珊还给阳哥,求阳哥放过我这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卢珊珊?你觉得,我会要一个水性杨花的破鞋?”

    陈泽阳神色轻蔑,继续说道:“这样吧,我再给你一个反败为胜的机会,就看你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了。”

    文子墨一愣,抬起头,看向了陈泽阳,结结巴巴地道:“什么……什么机会?”

    文海山强忍着疼痛,同样好奇地看向陈泽阳。

    陈泽阳眼神示意:“诺,你爸被我打落的手枪,就在你的旁边。

    你可以捡起来,趁我不备的时候向我开枪,说不定能一枪打死我。”

    文海山眼中露出惊喜之色。

    陈泽阳说的没错,只要文子墨能捡起手枪,就算打不死陈泽阳,至少也有了自保的手段。

    说不定还能趁机绑架秦霜威胁陈泽阳,从而反败为胜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连连向文子墨眼神示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