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巧?

    装的吧!

    但是徐五德还真就想儿子想疯了,立马让人去喊那个陆大夫。

    霍长安又扯扯桑宁,让她低头,附在她耳边悄言:“她太急了,似在掩盖某种东西。”

    掩盖什么东西呢?

    桑宁回想她说的话。

    说地下有东西,说二夫人做了损阴德的事。

    二夫人明晃晃的打骂下人,卖人,全府都知道的事儿,徐五德一个家主不可能不知道。

    那她突然来这出,是害怕什么呢?

    莫非那个血玉真有问题?

    桑宁又朝二夫人望过去,正对上她猝然收回的阴鸷眼神。

    好吧。

    看来今天,不是她死,就是她死!

    “老爷,妾身心口难受,头也疼。”

    二夫人哄着徐五德进了内室。

    桑宁和霍长安不能时时盯着了。

    她看了门口守着的几个人,那个带他们进府的小厮也在。

    小厮名叫常有,专门跑腿的,刚才去喊陆大夫的是另一个,他正支棱着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。

    桑宁朝他招手。

    问:“陆大夫是哪个?”

    “是咱们府里的常用大夫,专为二夫人调养身子的。”常有小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