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对了人,尚有遮风避雨之处,嫁不对人,婆家欺,男人欺,外人欺。

    莫翠语何尝不是其中一个呢?

    为什么他就偏偏对她存了偏见。

    流放之路,她一个弱女子,能反抗的了手握刀剑的衙役吗?

    “抱歉,刚才是本官不对,若有人来寻麻烦,尽管去衙门喊人。”

    这意思就是要护着她们了。

    桑宁当然高兴。

    但没忘了想问的事。

    “大人,您表妹身上可有什么记号?或者身上带着什么信物,玉佩啊,锁子啊什么的,说不定哪天会有奇迹,就让我给碰上了呢?

    哦,冒昧问一句,您表妹出身何处?”

    白义有些莫名。

    那个表妹他都快忘的差不多了,他不成婚完全是因为不想,跟她有什么关系?

    凭舅舅的势力,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找到,估计今生再见也是不可能的了。

    奇迹?

    哪有那么多奇迹。

    白义想了想,好像听表兄说过表妹哪里有痣来着?

    腿?屁股?

    忘了。

    至于信物,更是没有。

    她是被人拐卖的呀,就算身上带点东西,也被人薅走了好不好?

    白义摇摇头:“没什么信物,她出身鹿台北宫家,是本官舅舅家唯一的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