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宁夺过内衣,用被子遮挡着穿上。

    “是你非要在这里……”他满眼说不出的缠腻。

    目光落在脖颈一朵朵的海棠花上,幽深痴迷。

    “哎嗨?你怎么那么听话,我让你停你怎么不停?”

    “那个是反话,我听得出来。”

    不是,谁说的反话了!

    “之前,你说很早很早就觊觎我了。

    你说自已要死时最后悔的就是没睡我。

    你说我又野又型,又妖又纯。

    你说我腰好……”

    “闭嘴吧你!”

    桑宁捂住了他的嘴。

    男人眼睛弯成了月牙,像勾魂的狐狸。

    沉闷不清的声音从手底下发出:“宁儿,我也爱你……非常,非常,爱。”

    执子之手,死生不离的那一种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小五子从常山调集了人来。

    谢雨柔的娘家已经从西北回到常山,她父亲知自己能力有限,不愿做京官,还是更愿意做常山郡守,于是官复原职。

    来了五百人,当天就开始上山运水。

    霍长安让人给山脚居住的村民全都分了水,剩下的就往京城运送。

    小五子见桑宁精神没有他离开那会儿好,害怕她又犯了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