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大河憨憨一笑,一张又黑又瘦的老脸看着就很真诚。

    “那个管事的对老朽确实是这么说的,但咱跟人家又不熟,哪知道真假。”

    玄衣方脸男人阴阴一笑,

    “多谢大爷,希望你说的都是实话,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们都长眠在这个风景优美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赵大河活了近六十岁,听见这样的威胁也会害怕,他连连道了几声‘不敢’。

    直到目送那几匹马继续往前奔驰,他才颤着手擦擦额头上的冷汗。

    “今晚的事都不许议论,管好自己的嘴,要是谁敢多嘴一句将会害了我们整个村。”

    “村长放心,不会议论的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!该歇息的歇息去。”

    季昭望着消失在视线的几匹马,脸上却凝重起来,也不知道裴澈现在走到哪里了,她总觉得会被这些人碰上。

    ~

    季昭的担忧是对的,裴澈一行虽然走了一条与万家村平行的线路。

    但还是被那些人寻到蛛丝马迹,在他们离队的第三天就找到了他。

    那人看着与画像八成相似的裴澈,笑得疯狂又得意。

    “还算这趟没有白跑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谁?为何堵我们的路?”裴管家大声怒斥,几个家丁紧紧护着身后裴澈。

    “你不必知道我是谁,只要知道我们是来取你们的人头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放肆!知道你们在同谁说话吗?”

    “收钱办事,我管你们是谁!”玄衣方脸男人不耐烦地抽出刀。

    “快保护公子。”裴管家知道他们不是

    来人的对手,他紧紧护在裴澈面前,“公子!快跑!不要管老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