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婉婉:“没什么!”

    她张皇失措就要把那张黄色牛皮纸包装藏起来,却一个“不小心”落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她大惊失色一把将纸捡起,然而已经迟了,傅源州已经看见了纸包,他眼神如鹰隼,眸光瞬间冷沉如冰潭。

    黄色的牛皮纸包,里面包着粉末状的东西……傅源州立马就想到了临行前迟母给她的东西,以及母女二人说的话。

    迟婉婉见状一副帮迟秋瞒不过去、不得不交代情况的样子开口:“我和刘承同志刚刚一进来就看见秋秋她往你杯子里放这个……”

    随后她焦急替迟秋和傅源洲说好话:“秋秋年纪小不懂事才做了这种糊涂事,傅同志你千万别怪她!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傅源洲原本缓和的脸色立马黑沉了下来。

    那张牛皮纸他认识,可不就是迟母临走前塞给迟秋的那个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打的什么主意不言而喻,傅源州只觉得恶心,要知道这可是在火车上!

    下作!没有底线,一个女孩子,根本就不知道脸面是什么东西!

    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瞬间布满森然寒意,他对着迟秋冷冷质问:“这东西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迟秋欣赏够了迟婉婉的表演,这会儿她也明白了迟婉婉的用意了,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。

    她转头坦然迎上傅源洲狠厉冰寒的眼神,从容不迫点头:“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此时同一个车厢里的其他人也听见了这边闹出来的动静,迟婉婉进来的时候刻意没关门,这会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乘客。

    迟婉婉痛心疾首拔高声音:“秋秋你糊涂了!就是再喜欢傅同志也不能做这种事啊,要不是我回来的及时阻止了你,你刚把那东西下到他杯子里他也没来得及喝,你知不知道你要犯多大的错!”

    这句话信息量太大,让周围原本不明所以的人听了瞬间明白——

    迟秋为了勾搭傅源州,竟然想给人家军人同志下药!

    “这可是在火车上,要不要脸了,现在的女同志怎么连基本的廉耻都没了?”

    “这不就是女流氓吗!还骚扰军人,真不知道她爹娘老子怎么教她的。”

    车厢不大,四周都充斥着对迟秋的责骂,不少人都在对着她嫌恶的指指点点,恨不得立马把她扭送给红袖章。

    迟婉婉听着这些声音,嘴角不留痕迹勾了一下,尤其在看到迟秋始终不说话,她更笃定对方心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