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句很直白的拒绝。

    傅源州背在身后的手捏紧片刻,没再多说什么,目送迟秋上楼后,自己也离开。

    回到部队后,他先是去了趟阅览室,拿回厚厚一摞书后,坐在书桌旁一夜未睡,第二天刘承来找他,看见他书桌上一堆高考资料后,惊得嘴都合不拢,“傅工,你是不是忘了你留过洋,今年年初还被授予硕士学历了?”

    不然研究高考的东西做什么!

    傅源州将保温杯里最后一口浓茶喝干净,然后将誊抄整理的笔记合上,冷眸一抬:“你有意见?”

    刘承立马很识相的噤声。

    傅源州活动了一下脖子,“办正事,我要去趟研究所。”

    何春花的手术就在明天,他要尽快忙完工作,赶去医院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与此同时,另外一边。

    迟秋画了久违的特效妆,然后又换上“池旻”的装束,出现在了电视台外。

    今天是“池旻”和皇家音乐团约好的,去医院拜访那位老艺术家的日子。

    在等莉莉娅他们的时候,传达室的大爷一眼看见她,然后笑眯眯地捧着一摞信出来,“池旻同志!哎呀真是好久不见了,你瞧瞧这些读者信,都是给你的呢。”

    读者信?迟秋几乎瞬间就想到了,之前她帮詹姆斯翻译的新闻稿登报了好几则,于是她笑吟吟的收下,“谢谢老伯帮我收着,不过我一会还得出去一趟,我晚点时候再来取好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