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一下,说道:我们两个一起的,他打就是我打!

    刘建军笑笑,喊着发牌。

    东子确实不懂怎么打牌,我倒是没有怎么教他,反倒是小亮在一旁不停地跟他讲解着,什么是对子,什么是连子,什么是清牌,什么是炸弹,什么大什么小。

    东子饶有兴趣地听着,顺便比照着自己手上的牌,要么飞,要么跟一下。

    我则站在东子身后,观察着桌上的几个人。

    看了一会儿,我大概发现了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桌上的半大小子,打牌都很投入,抓着牌,叫喊着,想要好牌。如果不是,沮丧之情溢于言表。

    但是那几个老鬼,好像心不在焉,除了抽烟,就是漫无目的的飞牌。好几把牌,他们都可以赢的,但是他们放弃了,没有跟,好像一直在等什么更好的机会。

    东子一直在输,好在他没有跟的很紧。输了大概接近三十块钱,他突然撑着桌子站了起来,对小亮说道:你帮我打下,我上个厕所。肆儿,走,扶我上个厕所!

    小亮欣喜地坐在了东子的座位上。

    东子撑着拐杖,往外走去。我马上跟在他身后,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出了后门,左拐,找到了那个所谓的厕所。厕所不过是个猪圈,里面还养了两头猪,长条条躺在地上,打着鼾。

    东子推门进去后,看见猪圈里没人,立马把猪圈门一关。

    对着我悄声说道:桌子上那几个老家伙有问题,都带的有家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