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小就跟着赵缇学画画,也跟着赵缇一起住,反而是赵家夫妇常年出差,很少陪着他。

    阿麦扭头看了眼司慎行。

    司慎行略一沉思,随后突然开口:“陪同你爷爷的两个保镖呢?”

    赵修凯道:“他们去一楼缴费窗口缴费了。”

    司慎行看向阿麦,阿麦立刻会意,下楼找人去了。

    夏琉璃有些紧张,但还不至于紧张外露。

    因为当时包厢里的情况,只有她和赵缇清楚。

    只要赵缇死了,就没人能怪罪到她的头上。

    哪怕怀疑她,没有切实的证据也没有用。

    华夏国的法律,向来是疑罪从无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手术室里。

    夏灼灼已经接手了手术,成为了主刀医生。

    京都的人都以为,她只会中医,其实西医也是她的强项。

    中医虽然历史久远,但西医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比中医还普遍的存在,也是有它的优势所在。

    所以她从不避讳在学习中医的同时,也学习西医的医术。

    手术室的灯很亮也很热,夏灼灼的额头不久便出现了豆大的汗珠。

    旁边的助手连忙替她擦去汗水。

    手术室里的人,在夏灼灼刚来的时候都对她很不满。

    尤其是成了夏灼灼助手的主刀医生。

    像夏灼灼这个年纪的医生,只能在手术室里进行学习,充其量只能当个助手,但现在,她却拿着张院长出局的公函顶替了他的位置。

    他觉得,这是在拿患者的生命当儿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