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留他一口气,扔到荣国公府门口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还有命见到季南漳,就告诉他,他再敢打萧尽染的主意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让他满门尝尝你现在的滋味。”

    他朝鹤一道:“将庄子收拾干净了,还给萧姑娘。”

    鹤一应声:“是!”

    萧尽染等了一会儿,季临渊就回来了。

    她这才发觉,他身上衣袍都脏了。

    她以为,季临渊会直接上马,却没想到,他坐上了她的车架。

    “本座累了,可否蹭二姑娘的马车?”

    萧尽染腹诽,都已经坐上来了,难道她还能说不吗?

    两人隔着车门帘,她听见季临渊低沉的声音,“听说,你砸了人家茶馆?”

    萧尽染点了点头,又想起他看不见,轻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荣国公府为了挽回面子,什么昏招都想得出来。”

    季临渊笑道:“舍弃了嫡子,你是在季南漳心头剜了块肉下来。”

    “这几日,季书白日日喝得大醉,不是骂你就是骂他爹。”

    “再不做点什么,荣国公府的脸就都丢没了。”

    萧尽染觉得可笑,“娶萧桃儿的时候,还说不靠别人,他也能立身持正。”

    “如今他这副样子,真叫人恶心。”

    季临渊换了话茬,“那不说他了。”

    萧尽染忽然想起来,“对了,萧桃儿那头,问出什么有用的了吗?”

    萧桃儿被季临渊带出京兆府,她原本还不太情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