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我以为男人是什么硬汉,被肖杰打了这么半天,都死不开口。

    但在这群赌—场的打手手里,他连10分钟都没撑过,就已经哭着说出了所有。

    “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?省得老子费手!”

    几个大汉骂骂咧咧的松手,男人吐了一口血,里面还混杂着牙齿,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。

    说出卖家后,肖杰问他究竟把孩子卖到了哪里?

    男人起先还装,那大汉才刚抬起手,男人马上就怂了,老老实实回答说自己只看钱,根本不知道他们把孩子卖到了哪儿。

    “那个人我们认识,应该也是这一片的,秦总要是需要的话,我们帮你把人叫过来问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几天应该还能追回。”

    打手们认识他说的那个人,平常也是他们赌—场的常客。

    我点点头,给他们一人塞了红包,让他们去找。

    这些人离开,房间里就只剩下肖杰,我,和男人。

    男人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了,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样貌,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,大口大口的喘气。

    眼看着那些打手离开,他贼心不死,又嘟囔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跟着我这样没用的爸爸,他长大也不会有什么出息,不如给别人,以后说不定能过上好日子。”

    肖杰的眼中几乎能喷出火来。

    “你算什么东西?也敢做我儿子的爸爸!”

    “我真是瞎了眼,嫁给你!”

    那些大汉离开男人往身后一靠,满脸都是无所谓。

    闻言他更是嘿嘿笑着:“那又能怎么样?你还不是已经嫁给我了?不仅被我睡了几年,生了我的种,还得挣钱让我去赌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样?千挑万选嫁给我,你的人生已经被我毁了,再也回不到从前了,30多岁还带了个儿子,谁都不会再要你。”

    男人勉强能挤出个眼,就那么盯着肖杰,里面透着怨毒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