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,你心里是不是只爱她?”

    “连给我种花的土地都是二手回收的!”

    二手回收?

    那是什么鬼?

    墨瑢晏眉头微微蹙起,定定看了她片刻,溢出的音调带着愉悦的笑意,“小海棠,醋劲真大。”

    “那玫瑰,我以为是母妃让种的。”

    苏若棠混沌的脑子,微微清醒了一些,“你不是和商汝嫣种的吗?”

    “我被她误导,以为玫瑰是母妃让人送来的。”墨瑢晏长指滑到她腰间,微微用力。

    “小海棠,还想要三千字的诗篇散文吗?”

    微凉的感觉从腰间袭来,苏若棠身子猛然一颤,下意识伸手去遮,“别碰,要......不要......”

    墨瑢晏将步摇放在枕边,长指继续往下,“到底要还是不要?”

    “不要......”苏若棠优美的天鹅颈,猛然后仰,红唇溢出低喘声。

    墨瑢晏缓缓将手指举到她眼前,清洌的眼底覆着一层暗色,“真的不要?”

    朦胧光晕下,男人指尖那抹水渍,极为清晰。

    苏若棠眼睛眨啊眨,忽地伸手抓住男人手腕,嫌弃道:“你生病了,不行......”

    墨瑢晏额角一跳。

    下一秒,猝不及防被苏若棠翻身压在身下。

    “嗝......”苏若棠打了个酒嗝,定定看着身下隽美瑰丽的男人,红唇一字一句溢出:

    “你,果!然!不!行!”

    墨瑢晏墨发从鬓角垂落几缕,唇色嫣红,脸颊却透着苍白,带着病弱的破碎美。

    他风寒一直未愈,连绵的低烧让他身体精神都极为疲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