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睁开眼,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,“可贫僧还是晚了一步。”

    冯晗雨俏脸一片苍白,水眸中刹那间染上雾气,眼眶微微泛红,“大师,求您想办法救救徐伯伯一家。”

    无垠双手合十:“阿弥陀佛,出家人慈悲为怀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贫僧也不忍看徐尚书一家日后不得安宁,自然会想办法。”

    倒霉鬼飘到苏若棠身边:“他就是说榕树是徐家风水树的和尚,冯晗雨是徐媛媛的闺蜜。”

    自从无垠和冯晗雨出现,苏若棠精致的小脸,便一片冷凝。

    无垠生了一副悲天悯人的慈悲相,眉宇间却黑气缠绕。

    他手中,沾染着人命。

    是虐杀五人布阵之人,却不是窃取徐尚书一家福运之人。

    她眼底覆满冰寒,声线又轻又淡,“为何不能烧?”

    无垠刚欲斥责她,对上她那双霜寒无温的瞳仁时,心底不自觉一寒。

    到了嘴边的‘你个黄毛丫头懂什么’,变成,“这五具尸体上有怨气,不好好处理,会给徐尚书一家招来祸患。”

    苏若棠声线更冷:“你既然知道,为何虐杀这五名善人,还将他们的尸体埋在徐府?”

    无垠眼底划过异色,依旧慈悲地看着苏若棠,“业障往往因口而出,贫僧念你年纪小,不与你计较。”

    他看向徐尚书:“贫僧现有一补救之法。”

    徐尚书看了眼墨瑢晏三人,顺着问道:“何法?”

    无垠顺着他的视线,暗暗看了眼墨瑢晏,对上男人那双淡而清寒的墨眸时,心尖一颤。

    他慌忙移开视线,轻咳一声,“贫僧可做场法事,将五人灵魂超度,自然就能护徐大人府中上下无虞。”

    徐尚书不傻,结合无垠和苏若棠的反应,以及无垠五次上门做法事,而尸体恰好是五具。

    他便猜到府里的尸体,是无垠借着做法事的名义埋的。

    他每次做法事,都不要徐府任何人在场。

    都是冯晗雨陪着他来,给他做下手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