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感觉好多了。”薇薇安笑着坐起来:“刚针灸那会儿很疼,现在好受多了,还感觉身体有一股暖流,跟之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,很舒服,念穆,你真的很厉害。”

      念穆笑着说道:“不是我厉害,是这个针灸术厉害,不过你放心,也不是每天针灸,以后我争取一个星期帮你针灸一次,直到毒疮没了,就不用针灸了。”

      “针灸过后这么舒服,我也不怕针灸的疼了,只要后面能舒服,就算多针灸几次我都不怕。”薇薇安俏皮说着。

      “你呀,事后会这么说,可是真的针灸那会儿,在哭鼻子呢!”念穆故意调侃。

      “哪有呀,我也不敢哭呀,只能咿咿呀呀的叫几声,不然疼的难受。”薇薇安知道自己的情况有救后,心情特别好,下了床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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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
    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