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每个人都太忙了。

    饶是如此,云姒还是蹲下身子问:“南绛,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?”

    南绛的瞳孔骤然一紧:“阿姐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跟我在一起多久?我们同吃同睡,你叫我一声阿姐,我把你当做自己的亲人。我最难熬的日子,你跟空青,就是我没有血缘的至亲至爱。南绛,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!”云姒抓住南绛的手,一把将南绛拉到眼前:“你不是个会说谎的,可是我发现,你开始会了,还越发的熟练。巫族成了焦土,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言语之间,南绛刚要开口,却发现心口发痒。

    是情花!

    情花在生长。

    云令政放弃了抵抗。

    南绛的药,热了他冷却多年的血,解了他身上的“毒”!

    “拿纸笔来。”

    州府大人端来了笔墨:“这次大人带着人离开,得带一个大夫在身边的,是带那个南绛大夫……”

    南绛对云令政的喜欢,他们这些人可都看在了眼里。

    云令政看了一眼天外,很快,云姒说的那条路就要通了,他是想过带上南绛。

    可人咬人的世界她都解决不了,这会儿还因为些什么情情爱爱的东西冲动伤了自己做药给他。

    他想,算了。

    南绛这样的性子,先把她送出去。

    只是现在这种时候,去哪里?

    京城,去跟傅娥皇一起,让江南王庇佑她,让他手中有的那些门生势力,庇佑她,先活下来再说。

    “带白添翎。”

    不论私情,从事上说,白添翎最是合适。

    两封信,云令政写好,递给州府:“寄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