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尤其平静,像是在说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
    理智冷漠如白烬笙,此时也不由心惊。

    白烬笙不知再说什么才好,只应他一句:“我会把南绛的命,当作我自己的命来爱惜。”

    她说到做到。

    至此,所谓的什么血仇家恨,似乎都已经变得朦胧起来。

    什么,都不在纯粹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南绛只觉得有人往她嘴里送东西,她下意识的吞咽着。

    昼夜乱换,她因为云令政给她种的那只蛊,又因为早前伤了身体,病的不知天地是何。

    终于,在白烬笙都扛不住时,他们听见了声音。

    山体滑落实在难行,萧天策遍体鳞伤,终于在第四天,带着巫族的人,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