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赵思辰拿出了两小瓶蜜露:“我们家的老先生,还算博闻强记,他早些年看过一些古书,对于伤了肺腑的保养略有涉及。

    听说有一味草药对于治疗肺腑疾病颇有奇效。

    但因着常年吃药的话,不免让人心生厌倦。

    因此,我让人制成了蜜露,殿下偶尔吃上一勺,聊胜于无。”

    魏乾祈这些年来尝过的药物不胜其数,不知道有多少大夫在他面前拍着胸脯保证,说能根治,但没有一个方子能起作用。

    对于赵思辰递过来的蜜露,心中并不抱太大的希望。

    但赵思辰一片好意,不忍拒绝,于是伸出手来,接过了两瓶蜜露,说道:“多谢赵姑娘,我会尝试一番。”

    赵思辰见魏乾祈不以为意,笑着说道:“殿下身子金贵,可让大夫先帮您看看,找人试吃了之后,再略略尝试。”

    赵思辰这么一说,魏乾祈反而不好意思了起来,郑重说道:“我回去定会尝试。”

    赵思辰笑了笑,低头行了礼。

    魏乾祈略一点头,阻止赵思辰继续送他,自己低调地离开了。

    赵思辰送走魏乾祈,刚坐在官帽椅上,宣富贵便回来了。

    六七月的天,饶是宣富贵坐着马车来回城西大街和三皇子府,因着下了马车都是小跑着,额头上满是汗水,沿着颤抖的肥肉流了下来。

    宣富贵的身后跟着喜哥儿,喜哥儿着急,也顾不上礼仪,跟在宣富贵的身后就进了内室。

    赵思辰站起身来,问道:“邢管家怎么说?”

    宣富贵喘着气,来不及平息,急急地说道:“今天很是幸运,刚才我一到三皇子府,正巧邢管家在府上,无需多等,就等到了邢管家。”

    喜哥儿等不及赵思辰开口,便抢先问道:“邢管家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邢管家已经派了人去衙门打探情况,又手书一封给了京兆尹。”

    喜哥儿愁得眉头眼睛挤在一块:“那不还是什么都不知道?”

    宣富贵听到喜哥儿埋怨邢管家,火气上来,瞪了喜哥儿一眼:“甘奇正那小子出了事,能让邢管家亲自出马,那是天大的福气!你还有什么可埋怨的?!”

    喜哥儿被宣富贵这么一嚷嚷,心中也有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