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颇为感慨的说道:“老姚这家伙,手艺好也不能这么显摆啊,枪机这种东西他也敢做,唉!”

    我苦笑着解释道:“估计见猎心喜吧?您身体不好,但每次遇到好酒,你还不是喝得比谁都猛?”

    父亲郁闷的说道:“怎么又绕我头上来了?唉,但愿这次老姚能顺利渡过这个难关。”

    虽然我们都是这么希望的,但我知道,想要让师父全身而退估计是很难了。

    还要不到三个月的时间,南方就要发生那件关乎国运的大事,这时候警方的神经是非常敏感的。

    一个能够自制枪械的技师,警方的高层处于安全起见,无论如何也会先拘押一段时间再说。

    所以刘厂长去找人帮忙,多半也是只能碰一鼻子灰了。

    果然,到了晚上九点多,刘厂长打电话过来,沮丧的告诉我,市里的几个熟人都是一口拒绝。

    这个结果,对我来说也算是预料之中了。

    晚上我躺在床上,思索着该如何应对眼下的局面。

    如果实在没办法避免坐牢的话,不如给郊区的监狱捐点钱,改善一下监狱的基础设施,让师父在里面也有个照应。

    我许久没能入睡。

    到了晚上十二点多,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看着微光闪烁的电话,我的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