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受到的惊吓,也在“一忘皆空”的作用下,没有留下什么痕迹。

      “爱丽丝,能不能告诉我,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
      出乎她意料的是,邓布利多的语气很温和,态度包容。

      “只是看不惯他,恶作剧而已,还需要什么理由吗?”

      七分真,三分假,爱丽丝找了个不算借口的借口。

      “是为了这只小可爱吗?”

      邓布利多看着爱丽丝绷紧小脸,重新抱起了扒着她袍角的小猫,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  “我很高兴你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,没有做出真正伤害他人的事,但我并不能对这种‘恶作剧’表示认同。”

      初次照面就得到了爱丽丝一个“阿瓦达”的盖勒特,听他这么说,忍不住轻哼了一声,然后又被横了一眼。

      阿不思,你根本不知道,谁才是那个真正的危险分子。

      他愤愤不平的想着,然后又听到刚刚不分青红皂白,对自己施展过“暴力”的阿不思开口道:“爱丽丝,暴力并不能解决问题……”

      “但那能让我心情变好,”出气失败的爱丽丝,胸中燃起狂躁的怒火,瞬间就把计划和阴谋全都抛到一边,“而且你高兴的太早了,邓布利多校长。”

      “我没有伤害那个无赖的唯一原因,就是怕你再来个‘大义灭亲’,把我也关进阿兹卡班或是什么别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  她现在不想精神内耗,只想发疯创人:“没什么好谈的了,我永远不可能接受你的理念。

      像我这样的人,只懂得以牙还牙,以眼还眼。”

      爱丽丝腾得一下,变成了一团黑雾,挟着猫猫飞速离开。

      看方向,可能是追着刚才那个无赖,出村了。

      “默然者……”

      盖勒特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。

      即使他在和阿不思的通信中,表现得不那么在乎,但对当年的事情无法释怀的,确实不只是邓布利多家的两兄弟。

      他甚至怀疑,他是不是遭受到了某种诅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