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赤宸,一个火红的身影在石床上翻来覆去,怎么也睡不着啊。

    今晚玄萧那句“这花蟒是叶安渝猎杀”的话在他的脑海中反复横跳,挥之不去。

    “啊!不要再想了!”

    赤宸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,整个身体蜷成一个球。

    真丢人!

    居然因为一个女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。

    反观白砚,他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叶安渝。

    觉得她变了,又不知道哪里变了。

    还有今天捕猎回来的时候,为什么玄萧会主动送叶安渝回家。

    难道他知道什么?

    白砚左思右想,怎么都想不明白,决定明天去叶安渝的山洞看看。

    最兴奋的莫过于玄萧。

    一想到叶安渝要教他编背篓就兴奋的睡不着觉。

    他和蕈濯不一样,没有空间之力。

    每次捕猎的时候都尽可能挑选自己能够衔回来的猎物。

    如果他学会了编背篓,到时候可以编个大大的背篓,把猎物放到背篓里面,拉回来。

    “嗷~呜~”

    想到这里,玄萧激动的在石床之上滚来滚去,发出激动的狼嚎声。

    唯独朱珩,因为受了内伤,对外界的事情一无所知。

    翌日清晨。

    流了一晚上鼻血的蕈濯顶着红彤彤的鼻子堵在叶安渝山洞口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