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到现在我也没有办法判断他当时说这些话是为了pua我,还是真的对我蓄谋已久。

    他一边说话一边脱我的衣服,我虽然拼命反抗,可到底还是没有他的力气大,最终……我被他给侵犯了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,当我对着电脑屏幕艰难地打下这些文字的时候,手还是颤抖的。

    我到现在也忘不了当时的情形。

    我身上的衣服被他疯狂扯下,他把我压在身下恶狠狠地蹂躏,那狰狞的表情就像是丧心病狂的恶魔。

    我已经不记得到底被他折磨了多久,只记得整个人像被硬生生撕裂一般,痛不欲生。

    结束之后,看着我痛苦恐惧的样子,他没有任何的歉意,只是冷漠地丢给我一张银行卡,警告我不要把当晚的事情告诉第三个人,否则他就让我生不如死。

    我没敢要他的卡,同时也害怕他会进一步伤害我,就战战兢兢地答应了,见我妥协,他才放心地倒头就睡。

    可我却怎么都睡不着,生怕第二天醒来之后又会再次侵犯我,我从床上下来打算离开,可又觉得不甘心,便偷偷拍下了他熟睡之后的照片,想着日后如果有机会,或许可以作为证据去告他。当然,那时也只是念头一闪,并没有想过真会有勇气把事情说出来。

    紧接着他母亲突然闯了进来,见我衣衫不整,抬手对着我的脸就是一巴掌,大骂我是狐狸精,勾引她儿子。

    那一巴掌把我打到耳膜穿孔,后来在医院里治疗了很久,这是后话。

    我当时百口莫辩,只得胡乱地穿了外套哭着逃离了那里。

    回到住处之后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,慌乱之余便对着镜子自拍了几张自己被侵犯之后的照片,想着也许以后能用得上。

    从傅梵逍那里离开的第二天一早,我就离开了桐州。

    春节假期结束后第一天上班时,傅梵逍还曾给我打过电话让我回去上班,我拒绝了。

    他在电话里又威胁了我几句,我知道自己惹不起他,便唯唯诺诺地答应不把事情说出去,他大概是觉得我不会把他怎么样,就没再为难我。

    再后来的事情,大家应该就都猜到了,傅氏集团我肯定是不回去了,我的专业是文秘,可强烈的心理阴影使我再没办法进其他公司面对那些男性老板。无奈之下,我在朋友的建议下开通了各平台的视频账号做直播。

    赚钱只是一方面,而重要的是想借着公众人物这层外衣来保护自己,我当时的想法是,如果他再敢继续骚扰我,我就在网络上曝光他,好在,他没再理我。

    坦白说,如果没有昨天剽窃的事情,我大概会让这件事情一直烂在肚子里,是昨天的举报人给了我勇气,他可以勇敢地站出来揭露傅氏集团的假面,我为什么就不能……」

    安妮洋洋洒洒一千多字的小作文,再一次在网络上掀起轩然大波,使得刚刚被傅氏集团扭转的局面瞬间又回到了当初。

    评论区里一边倒地大骂傅梵逍人面兽心,接着很快有人出来证实这个网名“白小桃”的博主的确曾在傅氏集团工作过,真名叫安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