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早也不知道怎的,无论是在家里还是车上。

    蒋池宴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。

    “做我助理,不高兴了?”

    忽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我愣了愣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我下意识地说道。

    他是怎么看出我不高兴的?

    我怎么感觉不高兴的那个人是他?

    我想问他,昨天谈律不是说可以开先例自主选上级律师吗?

    这是没开成?

    而且助理分配这个事情,来来去去就他跟谈舰桥两个人。

    到底是怎么个分配法?

    明明只是件小事,可蒋池宴似乎不大愿意通融。

    可能是跟他工作中的原则有关系吧。

    我是这么想的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想当谈舰桥的助理?”

    蒋池宴漫不尽心地启唇,“当我的不行?”

    我说,“都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都一样,为什么选他不选我?”

    蒋池宴的目光深沉地落在我身上。

    这是男人之间的胜负欲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