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显然，杨元在她心中的分量，肯定比霓凰还要深。
不然为什么她能面对霓凰，却没有办法面对杨元呢？
说起来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江灵，更别说钟若晴了。
如果没有江灵，这个世上就不会有着钟若晴这个人的存在。
可谁都没有办法接受，自己不算个活生生的人的事实吧。
我看了看一旁眉头紧锁的钟若晴，想出声安慰她，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最先缓过来的，还是江灵。
她定定看向钟若晴，缓缓开了口。
“对不起，我当时只是想逃避江灵这个身份，所以才做出了那样的选择，其实我当时根本就没想那么多，也没想过霓凰会利用我丢弃掉的身体去做那些事情。如果对你造成了伤害，我感到很抱歉。但你也别多想，你其实，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，一个真实存在的人。只要你相信这一点，就没人能改变这一切。”
不得不说，江灵活得很是通透，她也确实是明白钟若晴心里在想什么。
只是这种事情，不是别人说说就能淡然的。
虽然在我心里，钟若晴就是一个完整的人，和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区别。
可这件事要是她自己想不通的话，别人说再多，怕是都没有什么用吧。
和我预想中一样，钟若晴没有说话，或许是她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。
我看向江灵，有些不放心地说道：“这些事情以后再说，我就想知道，刚刚跑进她身体里的那团灰色气体，到底是什么东西？会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？”
虽然钟若晴现在还看不出有什么问题，但到底有没有什么后遗症，或者说是不是颗深埋的定时炸弹，谁都没有办法保证。
江灵看向钟若晴，轻轻摇了摇头道：“这显然是霓凰的手段，究竟有什么作用，我想只有她自己才清楚。”
不然为什么她能面对霓凰，却没有办法面对杨元呢？
说起来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江灵，更别说钟若晴了。
如果没有江灵，这个世上就不会有着钟若晴这个人的存在。
可谁都没有办法接受，自己不算个活生生的人的事实吧。
我看了看一旁眉头紧锁的钟若晴，想出声安慰她，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最先缓过来的，还是江灵。
她定定看向钟若晴，缓缓开了口。
“对不起，我当时只是想逃避江灵这个身份，所以才做出了那样的选择，其实我当时根本就没想那么多，也没想过霓凰会利用我丢弃掉的身体去做那些事情。如果对你造成了伤害，我感到很抱歉。但你也别多想，你其实，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，一个真实存在的人。只要你相信这一点，就没人能改变这一切。”
不得不说，江灵活得很是通透，她也确实是明白钟若晴心里在想什么。
只是这种事情，不是别人说说就能淡然的。
虽然在我心里，钟若晴就是一个完整的人，和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区别。
可这件事要是她自己想不通的话，别人说再多，怕是都没有什么用吧。
和我预想中一样，钟若晴没有说话，或许是她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。
我看向江灵，有些不放心地说道：“这些事情以后再说，我就想知道，刚刚跑进她身体里的那团灰色气体，到底是什么东西？会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？”
虽然钟若晴现在还看不出有什么问题，但到底有没有什么后遗症，或者说是不是颗深埋的定时炸弹，谁都没有办法保证。
江灵看向钟若晴，轻轻摇了摇头道：“这显然是霓凰的手段，究竟有什么作用，我想只有她自己才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