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心眼小得要命,占有欲强得可怕,却又非要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,装作对一切都毫不在乎。

    这一点,我跟他真的是一模一样,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
    我们都是那种宁愿自己委屈、自己难过,也不愿意轻易向对方低头、服软的人。

    后来,他起身去浴室,帮我放好了洗头水,仔细地帮我洗头发。

    洗完头,他又拿来吹风机,耐心地帮我吹干。

    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做完的时候,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了。

    我倒是想再睡,可一想到这会儿都已经下午三点了,生物钟彻底乱了套,再赖床下去,晚上又该失眠了。

    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浑身骨头都发出“咔咔”的轻响,像是生锈的机器终于重新开始运转。我转头看向裴迟野,他正支着头,好整以暇地看着我,眼神里带着一丝宠溺和笑意。

    “陈柯找你做什么?他人呢?”我随口问道,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沙哑。

    说在楼下的咖啡厅。”裴迟野回答得言简意赅,似乎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口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