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丫才不疯咧。”

    听着楼下的拌嘴,白娴笑笑合上房门。

    将提来的沸水倒入浴桶中,与里面早已备好的凉水混合。

    觉得水温差不多了,白娴这才宽衣解带,慢慢沉入沐桶里,任由温热的清水浸泡全身每一寸肌肤。

    口中不自觉的发出一声似舒服,似痛苦的低吟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夜无话

    翌日

    在衙门待了一夜的岳文鹰背着铁弓,腰挎长刀全副武装大步流星迈入饭馆,一对虎目搜寻了半圈便坐到了桌子旁。

    “来碗面,大份的,多放些海椒。”

    “好嘞,客官您稍等!”

    桌子对面,灰裙少女从面碗中抬头,露出因为热面而略显嫣红的脸蛋儿。

    “一大早火气就这么大,昨晚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吗?”

    “那刀疤脸说的没错,衙门里养的都是一些酒囊饭袋,除了吃喝嫖赌其他事一问三不知。”

    白娴不问还好,这一问岳文鹰却是气得眉毛都立起来了。

    引得周围食客纷纷侧目。

    却原来昨晚岳文鹰赴宴,酒足饭饱后便让县令曾志昌唤来了全权办理食人案的捕快。

    本想从捕快口里打听些有用的情报。

    却不想那看似精干的铺头却根本没出过现场。

    关于食人案全都是从手底下几个捕快口中问过去的,岳文鹰一打听细节对方便露出了马脚,气得岳文鹰当场就将那铺头打了一顿。

    原本昨日便可以着手调查,却没想硬是被一堆废话拖了一宿,岳文鹰如何能不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