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与禽兽共枕?”

    苏俏直接反问了句,盯着战爵道:

    “虽然我智商不算高,但是是人还是禽兽,我分得清。”

    战爵早已习惯她的语言攻击,并无生气。

    他用浴巾擦了下头发,随手扔开浴巾,朝着苏俏一步步走过去。

    苏俏紧了紧手中的银针,警惕地盯着他:

    “最好和我保持距离!”

    “可你既然说我是禽兽,我不做点禽兽的事,怎么对得起你?”

    战爵说着,已经走到苏俏跟前。

    他伸手拽住苏俏的手腕,企图将苏俏一把拽起来。

    苏俏却敏捷地拍掉他的手,同时一个利落地转身闪躲,站在了离战爵一米远的地方。

    她手中的银针直指战爵,冷声道:

    “我其实不介意同归于尽!”

    战爵薄唇勾起一抹轻蔑的笑:“你不敢。”

    是肯定的口吻。

    他凝视苏俏说:“江肆的命掌握在你手中,你不敢拉着江肆和你一起死。

    况且你死了,你的战深怎么办?你能忍心看他崩溃?

    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战爵神色间带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:

    “苏俏,你输了,从你踏入这里的那一刻起,就注定你会输给我!”

    “是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