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深全身也因为仪器、感觉到那种疼痛感、和冰冷感。

    一路踉跄着,总算到达战深心情不好时会待着的书屋。

    “咚”的一声。

    是跪了下来。

    台词的沙哑的喊:

    “哥……救救我爸妈……救救他们……只要你肯跟爷爷奶奶开口,他们能救我爸妈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求求你……我不求他们出来,只求他们能免除死刑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帮我的……你一定可以……”

    “求求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哥……”

    “哥……”

    一声接着一声的嘶喊,可那扇门始终紧紧关着,没有任何打开的迹象。

    雪越下越大了,越来越冷,越来越寒。

    时间是那么的漫长。

    等待是那么的绝望。

    战深能清楚感觉到雪落在他的头上、脸上、睫毛上,视线都变得模糊。

    雪还覆盖了他的膝盖,膝盖如同被针扎般、密密麻麻地疼痛。

    渐渐地,他身上的雪越来越多,近乎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。

    他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,全身像是被冻成了冰雕。

    天黑了又亮,亮了又黑。

    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