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宸州脸色变得铁青,他咬着牙道:“这不是错误。”

    “朕与你的相遇从来不是错误。”

    “杳杳,这是缘分,是我们前世未尽的缘分。”

    “不论朕有没有记忆,只要见到你,朕都会被你吸引,喜欢上你。”

    君宸州病态执拗的眼神死死盯着她:“若是今生不能如愿,来世、永世,朕都要死死缠着你,不会放过你。”

    感觉他在威胁自己。

    越婈一时哑然。

    “杳杳,朕说过,这辈子我们生同衾死同穴,你现在不原谅朕没关系,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。”

    君宸州抬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,让她仰起修长的脖颈,另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,迫使她紧紧贴着自己:

    “十年,二十年,三十年,只要朕还活着,就永远不会再让你离开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,他狠狠吻上了那让他朝思暮想的红唇。

    男人吻得很霸道,很凶狠,似要将她所有的呼吸都掠夺。

    他勾着她的小舌尖交缠,静谧的宅院中响起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沉闷的吞咽声。

    越婈被他亲得浑身无力,想躲却被他禁锢着四肢,根本无处可逃。

    湿热的吻如同密集的雨点一般落在她的脖子上、香肩上,直到她的披风掉落在地上,君宸州这才收敛了自己的动作。

    他埋首在女子脖颈间平复着,越婈美眸中泛着泪光,无措地抓着他的衣襟。

    许久,君宸州才捡起地上的披风将她裹好。

    “要么跟朕回去,要么朕带你走,你自己选。”

    越婈水润的杏眸眨了眨:“......有区别吗?”

    君宸州冷笑:“要么心甘情愿地跟朕走,要么朕把你绑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你自己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