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“指挥官”老鞑子鄂那海被弩箭射翻,到现在总共还没一炷香时间。

    原本沉浸在猎虎喜悦中的十头鞑子,转瞬就已经死伤六人。

    秦逸顾不上补刀收割,捡起身旁雪地上,今天立了大功的蹶张弩,重新开弦上矢。

    追着和尚的四头鞑子,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,怎能比得上“滑雪板”的爽利,距离是越追越远,

    后方惨叫连串响起,四头鞑子亡魂大冒,赶紧转身踏着雪拼命往回跑。

    趁他病、要他命!

    对秦逸来说,死掉的敌人才是好敌人。

    只要再射死仅剩的一个持弓的鞑子,剩下三人就是活靶子。

    踩着滑雪板,都不用手杖,秦逸灵巧的在雪地上滑着弧线,直奔四个满脸惊恐的鞑子而来。

    目标直指背负箭囊,肩头箭羽森然,手持大弓的鞑子。

    “咻!咻!咻!”

    鞑子唯一的射手,停步开弓,隔着七八十步,连续抛射三箭。

    原本就快要精疲力竭,连披甲人都没选上的“余丁”,刚才已经对着和尚射了十几箭,胳膊酸胀难耐,箭囊都空了一半。

    可惜他没有百步穿杨的本事,三箭飞出连秦逸毛都没碰到。

    唯一能有些远射准头的老鞑子鄂那海,正躺在雪地上死不瞑目、都快冻硬了。

    “有种别跑啊!善那个哉滴!”

    百五十步外,传来孙仲勇恼羞成怒地叫嚣。

    正在忽左忽右、蛇形滑行躲箭的秦逸,忍不住嘴角翘得比AK都难压。

    靠近五十步,秦逸一个急停,右手一抬,左手握紧弩身。

    “嘣!”“嗷……”

    最后的鞑子射手,一个趔趄扑倒在地,惨叫连连,其他三个鞑子吓一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