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的比狗惨、干的比牛多、起的比鸡早。

    还有个老赵头会养马,啥事不用管,就照应着墩里仅有的两匹马。

    转眼间,上楼去取物品的和尚,提着刀盾和秦逸平时砍柴的手斧下来。

    “哥!二楼老孙头在睡觉,常海他们仨在三楼刘大疤那里喝酒,倪家兄弟在墩顶轮值瞭望”。

    “收到!”

    秦逸答应了一声,随手接过短柄斧头,感觉到小兄弟有些抖得不行,他不由咧嘴笑了。

    “怕啥?相信哥就跟我上楼报仇,不敢去就赶紧滚蛋,以后咱俩恩断义绝”。

    孙仲勇受不得激,当场把胸脯拍的嘭嘭响。

    “善那个哉滴!俺才不怕!哥你让砍谁就砍谁!”

    秦逸点点头,右手握紧着斧子在身后遮掩,当先顺着楼梯往上走。

    路过二楼时,草铺上一看就在闷头装睡的老赵头,他瞥了一眼并未停下脚步。

    身后孙仲勇也抽刀在手,左手臂套着的圆藤牌,浑身一个劲哆嗦。

    秦逸之所以不拿原主使的九尺长、六斤重破甲线枪,主要是墩堡内地方窄,施展不开,近距离还是手斧得劲。

    一劈一个不吱声!

    这一刻,秦逸没有任何妥协和委曲求全想法。

    生死大仇,不容一丝犹豫。

    敢要我的命?老子杀你全家信不信?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八匹马啊!四季财啊……”

    三楼喧闹的声响一刻未停,这年头人命不如狗。

    死伤一个小墩卒算个屁?正好多省一份军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