汴京城,文臣武将加起来近三千人,还有宗亲世家,很多小官小吏在汴京,都是租房住的。

    有些日子过的,还不如大铺子的掌柜自在。

    推官一个月拿的那三十五贯,还不够他请朋友去樊楼喝顿酒呢!

    阿昼是真的听不下去,也怕林知夏尴尬,像是得了咳疾一般。

    江成忍不住一脚踢过去。

    “你再嘟囔,信不信我把你打成猪头。”

    阿昼跪了下来,开始干嚎,只闻其声不见其泪。

    “公子,老爷已经催了三四次了,你再不回去,咱俩真的得挨家法!”

    主要吧,每次他挨的还是双倍。

    林知夏忍不住笑了:“要不,你先回去吧,这么晚了,可能真有急事。”

    “他一个礼部尚书,能有什么事情找我。”江成满脸不以为意。

    林知夏又劝了几句,江成这才面色不郁地起身。

    阿昼赶忙跟上,转头对着林知夏连连拱手。

    出了衙门,阿昼驾着马车。

    江成也不进车厢了,直接坐到阿昼的旁边。

    夜风凉爽,吹得人头脑都清醒了三分。

    阿昼就没有这么悠闲了,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就是以最快的时间回府。

    所以,江成一坐下,他就“啪啪啪啪”连挥数下。

    马儿吃痛,飞快的狂奔起来,如数面马蹄鼓同时敲响,急躁的像是要冲锋陷阵。

    “阿昼,你慢点,慢点,嘶!”

    这种颠簸的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刚学骑马那会,屁股一遍遍撞击着马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