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撞到人,她肯定能看见。

    这般说来,如果真有人因此事寻仇,那也该找任家。

    而且据任家下人说,任家小公子自残疾后,就很少出门,周放是伺候他的,自然也是天天待在府里。

    任府没有子弟在禁军任职,和禁军也没有任何纠葛。

    林知夏没有收获,回了府衙。

    江成和罗青都没有回来,为了不错过任何一种可能,她还是去了档案室,去调七年前的卷宗。

    彼时李守安正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。

    林知夏敲了敲门。

    李守安抬头,看到面色微红的林知夏。

    “李兄,我要看太兴五年九月初九任府致城郊惊马一案的卷宗。”

    “林兄这是生病了?”

    “一点小病不碍事,卷宗的事比较急,你要不......”

    李守安眉头轻皱,他记得林知行身体很差,为期三天的会试结束后,就病倒了。

    当时林知行高烧不退,直接人事不知,把其他七人都吓坏了。

    还是驿站的舍长通知了上官,派了个大夫下来。

    李守安心中存疑,他走到丙四号柜,找到那份卷宗,递给林知夏的时候指着桌案上的书。

    “这书还是林兄推荐的,每每翻及,都有不同的感悟。”

    桌上放着的是《太上感应篇》,哥哥从不看这类的书。

    许是因为生着病,林知夏眼里闪过一丝愠怒:“李大人记错了吧,我从不看这类书。”

    她接过卷宗,“我还有事忙,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走得太急,林知夏忽然感到一阵晕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