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虑到林若漪从林国福同志那里耳濡目染,就也没有避讳有关于政治正确的事情。

    听周宽说完,林若漪面露了然,忽然起身换了个姿势,说:“那还是辛苦的。”

    就在周宽不明所以时,林若漪先是伸手揉捏了周宽的眉头,轻轻刮过,一下抚平。

    然后双手搭上了周宽的肩膀,轻柔按捏着。

    这才说:“现在也不能不做生意,做大一些考虑的事情就会多,不过没关系,做成什么样都挺好的,反正不要急就好。”

    周宽:“……”

    看着半跪在他身旁沙发上给自己放松肩颈肌肉的林若漪,老实说,周宽心里有点五味杂陈的样子。

    偏偏嘴上只会机械似的应和:“嗯嗯。”

    “反正我们还年轻呀,起码就快了本科还剩下的三年半。”林若漪语气也轻柔了下来。

    周宽又应了声,把被林若漪摆正的脑袋扭向了林若漪:“是的,所以只是提前有这么个意识,明天都不用着急上班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对啦。”林若漪嫣然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享受着林若漪哪怕不专业也很舒服的按摩,好片刻后周宽才喃喃自语般的说:“当丁达尔效应出现的时候,光就有了形状;当看到你的时候,我眼里就有了光。”

    “呀~”林若漪喜笑颜开,“难得又听到我们周同学讲这么文艺的话。”

    周宽抿抿嘴,坦言:“我只是复述不知道是从哪里看到的句子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呀,但,是你说的。”林若漪嘻嘻一笑。

    又说:“不过以后可以多等几分钟再说出来,好让我这感性的脑子多愉悦几天。”

    周宽一听这话就乐了,伸手将半跪着的林若漪拉进怀里:“你也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后多看一些青春疼痛文学,高低多记下来一些听起来还算优美的句子,找机会就跟你说,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半躺进周宽怀里的林若漪先是眨巴眨巴眼睛,有些许期待,然后又自顾自摇了摇头:“还是不必了,提前说出来,那我以后还要分辨哪句话是我们周先生自己想的,这可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也对。”周宽一想,深以为然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