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周宽刚站到敞开的宿舍门前,人都还没走进去,本来是靠坐着的冶一猛然站直身体,挥着手满脸严肃的喊了一嗓子:

    “老周同志辛苦了!”

    差点就给周宽整不会了,还好冶一不是打敬礼。

    边往里走,周宽边笑着说:“嚯呦,一哥可以啊,跟我这先过上瘾了,加油。”

    “那可不咋的。”金海一苏州人都直接来东北腔了。

    “还是你来的晚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一哥可能大清早就来了,我们回来一个他喊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那嘴瘾过得也太厉害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冶一脸上的严肃连半分钟都没憋住,现在又松垮下来,面上嬉皮笑脸:“别这样,我就开开玩笑。”

    “可比不上老周,总是这么潇洒。”

    说着,冶一又从兜里掏出一盒中华:“老周,来一根,月初经济宽松,又可以点根中华装装样子了。”

    周宽摆摆手,笑着说:“不了,我又不抽烟,你也不抽烟,别装着装着上了瘾。”

    彭时水暗戳戳的说了句:“就是就是,一哥别以后跟邱涵儿出去约会还得先刷牙。”

    金海调侃着说:“反正一哥不抽烟,别浪费了,给兄弟们吧。”

    “行行行,听老周的,你们拿着抽。”冶一倒也从善如流,将都没拆封的中华丢给了金海。

    又看向了周宽:“老周十一过得不错吧,看你这春风满面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周宽抽出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的说:“还行,替你们去香港看了看资本主义社会的纸醉金迷……”

    话都没说完,冶一就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,絮絮的说:“腐朽、堕落!”

    “看看,老周这明显春风得意的样子,就是鲜活的例子啊。”

    “这都戴上手表了,还不是那种几十块的电子手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