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穿好,咱再上去,一回生二回熟,慢慢你就学会了,绝对不会再钻人裤裆去!”

    清歌当场社死:“你还好意思说我,你不还坐到人家身上去了?”

    “对吖,这在滑雪场多常见了,就咱这打扮,谁认识谁啊?

    放心,只要不摔坏,就得爬起来继续玩儿!要不然钱不是白交了?”

    看郑霜月跃跃欲试的拉着她再往上,宋清歌仔细想想,好像也对。

    不能因为摔了这一次,就不敢玩儿了,那可不是她们的风格!

    一个小时后,两人摔得惨不忍睹,呸呸呸不停吐雪。

    因惨叫声不断,又喝风喝太多,身心俱疲之下,不得不收了滑雪板,跑去坐橡皮艇。

    结果摔出了雪道外,甚至坐在后面的清歌还倒霉催的一头扎进了雪堆里。

    偏偏像拔葱一样把她拔出来的两个人,还是她钻裤裆,月月坐身上的人。

    社死的是,这俩居然还认识!

    天知道她倒栽葱到雪地里,听到他们说‘怎么又是你们’的时候,有多绝望。

    “难怪人家说滑雪的尽头是骨科,我不要玩儿了,再也不玩儿了!”

    从滑雪场回到学校,两个人就跟参加徒步五公里训练似的,浑身疼。

    半夜清歌浑身无力,嗓子冒烟,挣扎坐起身,才感觉自己病了。

    “月月,月月你怎么样了啊!”

    她的呼唤引起了室友们的注意,同时叫都没叫醒郑霜月,跑上去一摸。

    “诶呀不得了了,她发烧了,怎么办?咱赶紧送医院去吧!”

    宋清歌沙哑着声音喊,“算上我我也浑身发烫,辛苦你们了,不行咱叫个救护车吧!”

    救护车自然是没叫的,她们都有自行车,一人驮着一个,费劲巴拉的送到了附近医院。

    一人挨了一退烧针,又给开了药,就回宿舍大睡特睡,反正有人帮忙请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