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姨也是一脸服了的表情,怕老太太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词让人承受不住,哄着去后院看小猫了。

    周聿桁在老太太的位置上坐下,捏起一颗玻璃珠,不知道突然酸什么:“我给你打电话就不接,老太太一叫就来,我这老公还真是毫无地位可言。”

    温苒表扬的口吻:“什么时候认知这么清晰了,继续保持。”

    “温苒!”周聿桁气笑,又来捏她温软的脸,“是太久没亲了没温度?这么软的嘴怎么说这么冰冷的话。”

    周聿桁这人混,混得很,混得无所顾忌,并不会因为在老宅就有所收敛。

    去年除夕夜,楼下打麻将的看电视的放烟花的,那么多人,他还把她骗到楼上厮混。

    温苒听着院子里的笑声和烟花声,整个人绷得紧紧的,周聿桁就笑,笑得浪荡风骚,还贴在她耳边哄:“放松点,太紧了会痛。”

    那些旖旎画面猝不及防跳进脑海,温苒像被扔进热水壶,整个人腾一下热了,赶忙转移话题:“玩不玩跳棋?”

    周聿桁挑眉:“没赌注的没意思。”

    温苒把两边的玻璃珠归位:“那就玩有赌注的,谁赢了可以问对方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周聿桁来了兴趣,解开西装扣子坐正。

    第一局,温苒险胜。

    周聿桁嗤道:“这破棋没点技术含量。”

    “没技术含量你还输。”温苒说,“愿赌服输,别耍赖。”

    “谁赖了。”周聿桁往后一靠,两条腿懒散伸出去,“随便问。”

    温苒盯着男人骨相优越的侧脸,问他:“你喜欢小孩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