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跟你走,邹行,别以为你是县里来的捕快,就能乱冤枉好人。”

    云有力指着缩在后面的脚夫和庄稼汉,还有躺在地上不断呻、吟的老癞子,“是这三人欺负我姑姑和表妹。”

    被云有力唤作邹行的年轻捕快,皱着眉头,看向身后两人。

    那两人顿时辩解道——“大人,我们承认,我们是对云氏说了不好听的话,可我们也只是说说,没动手啊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那云氏自己行为不端,我们只是看不惯她,说两句罢了,刘老二也没动手,就被他们打成这样了。”躺在地上的老癞子刘老二,的确伤得不轻。

    邹行走去看后,眉头顿时皱的更深,倒不是觉得这事麻烦,而是姓刘的这人,是被气劲打伤的。

    云有力哪来的气劲!?

    邹行刚准备问,云有力身后的少女突然说了话——

    “你们想讹钱也不是这么讹的。”

    她看向地上起不来的男人,又看了看周围的人,“刚刚看见这三人跑来找我们母女麻烦的人不少。

    敢问各位,你们可有看到我们动手打人?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,围观的群众都愣了愣。

    是啊。

    没看见啊。

    好像是那刘老二自己往后飞出去的。“而云有力也是在他倒飞出去后赶到的,连碰都没碰他一下,他在那里像快死了般的叫嚷……”

    少女的声音越发清冷,“不觉得自己讹人的方式很可笑吗?”

    “没错。”

    云有力也反应过来,“我们碰都没碰他,他就自己自己飞了出去,摆明了是想讹钱,另外两个都是同伙。”

    如果躺在地上的人,没有受内伤,邹行或许还会信这番话。

    但他不是普通捕快,还差一点,他就可以入品了,“他外表是没有受什么伤,但内里却受到了重创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