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一凡摇了摇头,“只能算是误打误撞。”

    他思索了一会儿才道:“现在不光是慕容家,还有其他家族也要在表面上支持轩辕家族,只有这样才能避免被吞并。还不能让轩辕靖有所察觉,这就有些难。”

    “最难的还是三哥,万一他那里失控了,墨家要对轩辕家族展开行动,那可就坏了。而且让你出面给他打电话,他也不会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丁玲想了想,忽然笑了,“还记不记得米国的华文街13号?”

    卓一凡楞了一下,“当然记得,万事通向新淮老先生就住在那里。”

    “他能帮你请一个人,”丁玲认真道:“冯三哥可能不听我的话,但一定会听这个人的话。只是这个人的脾气很古怪,要请他出面可能不大容易。”卓一凡苦笑,“这个时候了,丁大小姐你就别卖关子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向新淮已经年过六十,到了这个年纪的人,睡觉都会少了很多。

    他每天都会准时在七点二十离开家门,沿着古旧的街道一路前行,到了古董店的时候正好是八点整。

    这个习惯一坚持就是二十年,从未间断过。

    今天早晨依旧如此,等向新淮走到华文街13号门前的时候,却停住了脚步。

    他不无困惑地看着眼前的年轻人,“我听说墨家的卓一凡已经死了,你又是谁?”

    卓一凡笑了笑,“老爷子就当我是借尸还魂。”

    向新淮笑了,走过去把店门打开,把卓一凡让进了店内。刚想回身关门,丁玲忽然跳了出来,“老向!最近怎么样?”

    向新淮吓了一跳,当看到是丁玲的时候,便瞪起了眼睛,“你这丫头,还是这么没大没小?”

    丁玲便笑,“那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小向才对?”

    向新淮一阵嘴眼抽搐。

    刚磨出来的咖啡放在桌面上,冒着热气,卓一凡,向新淮相对而坐,丁玲闲不住,去看店里那些古董了。

    “今天的各大家族高手排行榜,我是不是该把你的名字勾去了?”向新淮揶揄着道。

    卓一凡苦笑,“老爷子应该知道我不是在乎虚名的人,今天来,还是有要事相求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个修书匠,能帮墨家巨子什么?”向新淮不无自嘲地说道。“我需要见一下老爷子的哥哥向百里老先生,”卓一凡思索着道:“听说向老先生已经闭门多年,没有您的推荐信绝不会见任何人,所以我想请老爷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