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些船厂专门为朝廷生产大型战舰和海上战船,不造商船。

    詹徽要是敢把战舰战船卖出去,除非他嫌自己命长了。

    找他买船的人不在少数,不管是谁,一概拒绝,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。

    其实他完全可以偷摸造些商船卖出去,但詹徽却不屑这么做,他现在是最有权力的文官,皇帝的肱骨之臣,孙媳妇又是公主,才不会整这些屁事。

    再说了,宜伦公主带到詹家的那些嫁妆都花不了!

    “没有詹屠夫,你们还吃不了带毛的猪了!”

    李景隆接着说道:“江南又不止一个陆家有船厂啊,其他船厂也能造商船,去买啊!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啊!”

    常森颇为气愤的说道:“那个詹徽做的可够绝的,他不仅掌管陆家的船厂,还把江南另外几个大船厂也给包了,还给了定金,这些生产出来的商船现在都动不了!”

    “我去问过詹徽了,他说都是朝廷的意思,我不信,这个老东西说不信去问陛下,还说你是陛下的亲舅舅,说不定陛下批你几艘战舰去下海做买卖!”

    “你听听,这说的是人话吗!”

    “我看他就是想全部留着,自己发财!”

    听到这些话,李景隆心中开始不断思考起来,众所周知,詹徽贪权,却不贪财,他这样做肯定有其他目的。

    掌控整个江南的海船,就相当于掐住九成商人的命脉,这些商人当然也包括皇亲勋贵,文官士绅。

    而且这么大的事,皇帝不可能不知道,既然皇帝知道,却没有处理,也就是默认,那这件事就显而易见了。

    “船的事我帮不了,你们只能另想办法了!”

    什么烂事都来找我,我又不欠你们的,皇帝的事我可不想掺和,詹徽搞他的船厂,我搞我的海税司,又没有冲突。

    常森赶忙说道:“曹国公,你能帮啊!”

    “我咋帮?”

    “把你李家的船匀我们几个,我们花钱买!”

    李景隆转头问道:“增枝,咱们家有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