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徽摆摆手,坐了回去,问道:“存儿呢?”

    “公主带着去耿家了!”

    耿家……

    詹徽提醒道:“公主和耿家交好,无可厚非,你不要和耿家走的太近……”

    “祖父的意思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仅是耿家,包括淮西子弟,文官子孙,国子监,司马院的人,还有皇室中人都不要相交,安心过好你自己的日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要请客吃饭,不要被请,不收礼,不送礼,不参与任何生意,更不要养外宅,逛花船,你记住自己的身份,能不做的事都不要去做!”

    “孙儿都明白!”

    詹聪低声道:“孙儿若是做了错事,都会成为都察院攻击祖父的理由!”

    “聪儿,你错了!”

    詹徽叹息道:“我让你严于律己是为了你好,你的将来,你的前程,而不是为了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已是风烛残年,我要在死之前让詹家平安落地!”

    “祖父,孙儿……”

    詹聪刚要开口,只见仆人走了过来,荣国公,郑国公,景川侯来了。

    来者是客,没有赶人的道理,詹徽立马在大堂接见。

    “詹老哥!”

    隔着不远,就听到常茂熟悉的声音!

    一番客套后,几人道明来意,是为傅家而来。

    颖国公爵位之事,直到现在,朝廷都没有给出一个结果,到底由谁来继承。

    这些日子,朝廷都在忙着移藩之事,詹徽也没来得及提。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