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有意无意,裴楚矜刚才放椅子的时候,放的离自己很近。

    不然祝水音把手放在桌上,也不可能紧紧贴着裴楚矜的手臂了。

    毕竟这张办公桌这么大。

    祝水音悄悄把手给挪开了。

    但是办公的时候总是免不了接触。

    尤其还是像裴楚矜这样随心所欲,为所欲为的人。

    久而久之,祝水音都免疫了。

    她不知不觉中好像被碰到了好几下。

    她一边检查文件,一边打瞌睡。

    “哎呀……这些文件上面的字怎么这么多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恶!裴楚矜你是叫我过来签字的,还是来当免费劳动力的?!”

    “嗯!不行,受不了了,我现在就要反抗。”

    “凭什么我要做这些事情?这些又不是我应该干的活……”

    “呜!裴楚矜真像个万恶的资本家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祝水音一直在心中碎碎念,不住的发狠,幻想自己有多么勇敢。

    有多么敢于强权反抗。

    然而,她在心里碎碎念了几百句。

    真实声音……还没哼唧出来一句。

    祝水音虽然不敢说话。

    但是她可以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反抗和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