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他那未过门的妻子,找人造谣草民的酒,草民辛辛苦苦赚取银子,就是为了给母亲看病而已!”

    “如果像我这样勤劳致富的大周百姓都要被他们打压,那还有天理吗?还有王法吗?”

    “青天大老爷在上,您说他们这不是在欺负老实人吗!”

    萧遥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,在酒楼附近围观的吃瓜群众们也听得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“那舞阳侯之子,向来喜欢欺压我等百姓!”

    “他那个婆娘也不是什么好人!不知逼走了多少酒楼掌柜!”

    “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!”

    蹇适本就得到了天子旨意,前来调停两人矛盾。

    至于怎么调停,主动权则掌控在蹇大宦手中。

    “大宦!此人胡说八道!在下之前不过是一时戏言,他却当真了!”

    樊琦厚颜无耻道:“我就算给他万两黄金,他还敢收下不成?”

    “再说此人之前草菅人命,大宦可不能当无事发生!”

    蹇适最恨别人提起他侄儿的死,可他的权势来自于皇帝,并非眼前的樊琦。

    “哦?那按照你所说,谁的话都能用一句戏言带过,权当是放屁了?”

    “大宦,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
    “咱家都知道言而有信,你身为将门之子却言而无信,当真是给舞阳侯丢脸!”

    樊琦被骂得抬不起头,这位可是天子大伴,远非他能够得罪。

    “哼!”

    蹇适在樊琦身上,找回了以往作威作福的感觉,看向萧遥冷哼道:“今日咱家前来说和!你也莫要得理不饶人!”

    萧遥拱手行礼,给足了蹇适面子,笑道:“公公明鉴,我大人有大量,此人未婚妻所作所为我便不予追究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他拖欠的万两黄金,我知道一时之间难以凑齐,不过可以分期偿还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