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成俊幽默风趣地说:“我不喜欢带毛的动物,跨物种有点难度。”

    苏卿有点抓狂,近墨者黑啊。

    以前的车成俊,多么的温文尔雅,儒雅得简直就像是古代的贵公子,现在呢,完全被带偏了。

    “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陆容渊都走近了,车成俊还不走?

    “卿卿。”

    陆容渊走过去:“脸色怎么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被气的。”苏卿气呼呼地说:“老公,回头扣车成俊的年终奖。”

    没走远的车成俊听到了,小小的心疼了一下。

    跟苏卿过不去,就是跟钱过不去。

    这时,他又听到陆容渊那个昏君,为讨老婆高兴,说:“把明年的年终奖也扣了吧,老婆,别气了。”

    车成俊的心,再次疼了一下。

    唯女子与小人,难养也。

    苏卿高兴了:“老公,你怎么现在才来?不是半个小时吗?”

    她听到电话内容的。

    “刚才活动活动筋骨,所以晚了。”陆容渊说得云淡风轻,而某个陪陆容渊活动活动筋骨的人就惨了。

    黎烨旧伤未好,又添新伤。

    苏卿自然听得出话里面的深意,笑了,问:“那黎烨到底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上次我们俩打赌,他输了,接下来五年时间,任凭我差遣。”

    一听,苏卿瞬间对陆容渊露出崇拜的目光:“老公,你好man。”

    这话让陆容渊心情大好,凑在苏卿耳边说:“你老公我各个方面都很man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