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没让两人聊更深的,我就开口说道:“你们谈的生意我不管,但我的生意得先丢前面,我那个新来的兄弟你们也不能欺负他啊,不论是和合图也好新家乐也罢,谁要是欺负他,那我可不依!”

    刚跟杜世贤谈过这个话题,他自然知道我是在跟方龙武说。

    而方龙武那边更是拍着胸脯,“黄老大你放心,这个绝对的!”

    行,这就行,那么这边可就没我什么事了,任他们继续深聊吧,像我这种年轻又时尚的青年,我觉得还是方占平那边更适合我一些。

    显然,方占平也是这么认为的,当我找个角落下的时候,他迅速跑了过来,带着一位年轻漂亮的美女,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,听他介绍,似乎还是美国留学回来的,挺厉害。

    但似乎是对他身边的美女我有本能的排斥,又或者说是对尿罐精有恐惧症,所以我谢绝了委婉的好意。不过既然是个舞会,没舞伴总是不行的,于是我让他把舒心给喊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哈,我就知道华哥你是个恋旧的人,你等着啊!”

    撂下一句话后,方占平就离开了,但再也没回来。

    不过很快舒心就出现了,一身银白色的亮片鱼尾裙,美艳不可方物。莲步轻挪间尽显妖娆魅惑,简直可谓是场上的一抹靓丽的风景,甚至可以说是唯一的风景。

    我有注视到,就连杜世贤的目光,也被她所吸引。

    她走到我面前,然后向我伸出了手,“可不可以请你跳支舞呢?”

    这个太不可以了,因为我只会杀猪,不会跳舞,而且也没有闲暇的时间去学这么雅致的事情,或许以后会有,但绝不会是现在。

    我接住了她的小手,然后将她引到了我对面的座位上。

    她很疑惑的问我,“难道你不会跳舞吗?”

    我反问她,“难道我不会跳舞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吗?”

    她郑重点头,“确实比较奇怪。”

    我笑了笑,没有再说什么,而她也没有就这个问题再追问些什么。

    有服务员端着酒托上前,我跟舒心一人取了一杯香槟酒。

    她对我说,“很少见到有在这种场合喝香槟而不喝酒的男人,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例外?”

    我能怎么说呢,我只能告诉她说,“我原本就不是属于这种场合的人,我是那种盘腿在炕头,一边抠着脚丫子一边抓个花生米丢进嘴里,最后再端起碗来喊一声谁不干谁是孙子的那种。”

    舒心笑了,嫣然莞尔,如同鲜花刹那盛开,美艳而惊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