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提及这套理论的时候,八指公无奈摇头。

    他告诉我说,我还是没有习惯权利的存在。

    他说,“你完全可以通过关系来让她跟你发生些什么,女人嘛,想捣抓过来捣一捣就是了,何必费这些心思。”

    好吧,我不得不承认,老家伙对爱的表达方式就是直接,就是这么霸气。

    但我还是不习惯这种方式,因为我并不喜欢。

    我更喜欢那种有感情的切磋,就想是一部电影,如果没有合适的情节,从头到尾都是打啊杀啊,那还不然看抗日神剧呢,裤.裆藏手榴弹那种,多过瘾,还能给自己慰问一下,还能给敌人造成杀伤力。

    在跟八指公瞎扯的时候,没想到,那位名叫泽茜的空姐,竟然又一次上岗了。

    不过在途经我身边时,她点头向我致谢,并留给我一个电话号码,说下等下飞机后,再向我表达诚挚的谢意。

    我拿着记载有电话号码的那张纸,对八指公说道:“八爷,你瞧,有些女人是不用抓的,你只要挺起腰,她就知道到了该往上坐的时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