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当她抱着糖糖走到登机口的时候,她突然驻足,随即转过身对我说,“你有时间的话,记得过来看我们,我和糖糖都等着你!”

    我说‘好’。

    不过我咋总觉得,她这么说,搞的我好像才是糖糖的爸爸一样呢?

    但仔细又一想,其实也不赖,有糖糖这么个干女儿,其实挺好的,和她在一起玩的时候毕竟挺开心的,她的阳光天真快乐,真的可以去感染我,用比较文艺的话说,能驱逐我心中的阴暗面,换来我久违的阳光灿烂。

    机场出口,我抬头目视着他们升空远去的飞机,戴上墨镜就要上车离开。

    结果我刚打开车门上车,就发现后座上好像有个人。

    墨镜的缘故?我不确定,摘下墨镜从后视镜看,还真有个人,而且是个女人,坐的直腰笔挺,挂耳垂肩的短发显得整个人都很精神。而且眉眼鼻子的都很玲珑秀美,嵌在圆圆的脸蛋儿上,有点像是国内某个赵姓女明星。

    不过,这么一个美丽可人的姑娘,坐在我车上干啥?关键是,我上车都是靠近车子才靠钥匙感应开启的车门,她咋进来的呢,大奔的质量这差劲了?

    于是我扭头望向她,对她说道:“姐妹儿,我这车跑黑出租可贵啊,五百块钱起步,而且还是美元。”她注视着我,脸上除了冷漠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,“你觉得用汉语跟我要美元,合适吗?”

    我一愣,似乎还真是那么回事,确实有些不太合适,于是我说道:“那就英镑吧,欧元我也勉强接受。”

    随即她掏了掏衬衣胸前的口袋,然后摸出枚一元钱的钢镚,抛给了我。

    “走吧,去你那,多出来的钱就当小费,不用找了。”

    我襙,难道是我离开国家后,国内发生某种巨变,以至于人民币这么坚.挺了?

    但显然不是这样子的,这点从她眼神中的戏谑里就能看得出来。

    于是,我接过那枚带有她体温的硬币,放在鼻前轻嗅,“嗯,奶香味十足。”

    我话刚说完的,就有一根细丝缠绕在了我脖子上,而她这时候正用脚蹬着我的座椅,双手紧紧往后勒着。

    我不是一个善于用言语让人松手的人,而且相比于语言,我更相信袖中刀。

    于是我手起刀落,脖子上一松。

    而她却看起来依旧轻松,我的刀也并没有斩到任何的实物。

    很明显的,在我出刀之前,她就已经把那条细丝收走了,仿佛从不曾出现过。

    我的刀快不快,一秒钟四刀,超常发挥时甚至可以出五刀,足够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