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南儿是希望我生气和吃醋了?”濯景州不答反问道,微微垂眸,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,哪能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还不等叶召南说话,濯景州又道了一句,“看来,南儿是想要朕好好的惩罚你啊!”

    这“惩罚”二字,他的语气可是咬得极重。

    随着他说话,温热的呼吸,也悉数扑洒在了叶召南的耳垂边。霎时,那如玉白皙的耳垂,变得羞红,尤其叶召南很清楚,濯景州所谓的惩罚,究竟是何意思。

    她当即坐直身体,拉开与濯景州的距离,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,“阿州,你说什么呢,我就是想让你猜一猜,我让傅凉入宫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急切的声音,带着叶召南自己都不知道的讨好之意。

    看着如此模样的叶召南,濯景州唇角勾了勾,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。

    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叶召南胸前垂下的一缕青丝,绕圈把玩着。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,南儿是在怪我不够宠爱你,所以想玩一些新花样引起我的注意。谁想,原来是这样,还真是失望……”

    颇为感慨的叹了口气,濯景州还故作失望的连连摇头。可叶召南瞧着,他俊美的脸庞上,神色分明是惋惜。

    惋惜错过了一次借题发挥,惩罚她的机会!

    叶召南有些羞恼的嗔了他一眼,“怎么越发的没个正形,这要是让外面的朝臣和百姓听见了,非得在心里笑话你不可。”

    “无妨,反正我也就在南儿面前才这样。”濯景州不甚在意的回道,兴致极好,手指也由先前缠绕叶召南的头发,变成了不亦乐乎的把玩她柔软的玉手。

    甚至还有闲情思考,叶召南常年握剑的手,怎么如此的柔软细腻,不见半点的茧子。

    与他也握过剑的手,虎口有着厚厚的茧子,是全然不同。

    不过,没茧子才好。

    他不会因此心疼。

    叶召南早就习惯了,濯景州这样的话。神情没有多大的变化,不过心里的羞恼,也消退了,她正了正色,还是将带傅凉入宫的原因道了出来,“阿州,我只是好奇,傅凉处心积虑的对付我们,要毁了西洲的真正原因。”

    “他可能是有野心,但是不至于让他不管不顾的做出那么多不计后果的事情来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,他对身边的人,无论是朋友,还是合作伙伴,甚至亲人,他都利用的彻底,像他这样的行事作风,依照他的心智和聪明,他不可能不知道最后他即便成功了,登上高位了,也不可能坐稳这个位子的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我猜测,他做这些,是另有原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