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个的时候,明明说的是好嫩,好乖,我疼的时候你还说忍忍就好了,你那个时候怎么不说我小啊。”

      沈子恒轻咳了一声,红着耳朵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  白兮若看着不说话的人,轻轻“哼”了一声,晃起了小腿。

      手指也不安分的一会玩着那人的头发,一会玩着他的手指。

      “咦,子恒,你手指的茧少了很多哎,不是练剑磨出来的吗,难道你最近没有好好练剑吗?”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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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
    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